旅行是思想的促成者──《旅行的藝術》/艾倫提波頓
城市是個會消磨人心的地方,在蘭嶼七天(2009.8/5~8/11)的所有心情需要盡快整理,否則會比想像中的還要快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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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是思想的促成者──《旅行的藝術》/艾倫提波頓
城市是個會消磨人心的地方,在蘭嶼七天(2009.8/5~8/11)的所有心情需要盡快整理,否則會比想像中的還要快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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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
情人的離別--不管是什麼原因,也不管多長時間--都會引出一段絮語,
常常將這一分離的時刻視為受遺棄的關鍵時刻。
《戀人絮語》/羅蘭巴特
貓(不)開心,同時緊張兮兮。
也許獨自待在家裡習慣了,每到晚上主人返家,相對佔去一部分的空間以及空氣,就會讓她覺得擁擠,想衝出去。
想衝出去,但是無處可去。
也許獨自待在家太過寂寞,每到晚上主人返家,熱鬧了空蕩的房間以及死水般的空氣,都讓她覺得興奮,想衝出去。
想衝出去,歡欣鼓舞地。
「活著」是這樣,一再地陷入各種不同的困頓,然後走出困頓。
走出之後暫時可以心滿意足地繼續過日子,把那些掙扎翻騰的痕跡一一折疊好收起,像又完成一次生命的小品,在人生中增添一筆創作經歷。生命本身是一次創作藝術,而所謂種種的藝術創作是為了完成這場大型時間藝術,是從生命體會中有所感的各式短暫篇幅。
媽的,決定想怎麼做就敢於這麼做!
沒辦法好好在兩腿直立的情況下,彎下腰就膝蓋高度的水龍頭洗毛巾。明明才剛拉過筋暖過身,到底為什麼身體會在好不容易空下來的日子裡反而愈趨僵硬,一邊用蓮蓬頭的熱水沖著大腿肌肉一邊好奇。
一齣戲活生生結束之後,煞有其事地擔心起未來。
一個徵選的場合,來自義大利的導演把所有來徵選角色的女孩子們一次全叫進排練場,一字站開他在其中挑選了幾個,被選中的先進行徵選,其他人在外頭等,打亂了原先的徵選順序。因為很快速地降低了期望值,在外頭等的時候放鬆不少,而且帶在身上看的書被留在排練場裡,沒書看只好聽起別人的對話。
兩個女生聽起來像是表演教育體系出來的學生,本來在評論身邊的人自己作戲卻不常看別人的戲,「你不去多看戲怎麼會知道別人正在做什麼?」一副看不過去的口吻。
後來討論起外國的演出,說到外國演員在舞台上舉手投足間能量的飽滿以及肢體的力度,末了卻說台灣沒人意識到這個,然後是一口氣自以為是的感嘆。
感嘆。並且令我驚訝。
在此的前一天,去參加吾弟的授證典禮,他今年大三,明年升上大四也就是實習年,即將離開單純的學校環境到醫院裡去實習。系上的學弟妹照傳統舉行授證典禮給予學長姐祝福,並由系上老師出席為每位同學披上白色的短醫師袍,頗有成年禮的味道。
漂浮著,無重力地在福馬林液體中蜷曲著,被安靜地觀察著,我在毫無流動的棕色液體裡悄悄旋轉成各種角度,既要小心不被發現又希望被發現。
親人來監獄探視,多日來的思念在我終於拿起話筒後,崩潰成連續不斷的抽噎和眼淚鼻涕,面對話筒另一頭親人的問候,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無法觸碰我的親人,即使我跟親人的手掌同時貼在玻璃窗上,也只有絲絲的溫度傳遞過來,如何應付想擁抱的渴望?
劇場概念上是演員和觀眾獨處的私密空間,但若演員的能量填不滿整個物理空間,劇場的概念空間便無從存在。
進劇場大提醒:身體專注力+母音強調
很多東西都是已知的,從身體力行去實踐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