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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世文表演訓練課程

前言

  在日常生活裡,每一句話和每一個肢體動作都蘊藏了大量的訊息。而透過任何形式的動作,試圖將訊息傳達給他人者,就是表演概念的基礎。

    多數表演教學通常以觀察人的行為動作為始,以模仿觀察對象及利用感官、情感記憶來建立角色,卻經常忽略了演員自身的內在轉化,在一昧的模仿之下,常常一不小心淪為膚淺的表演。

    陳世文的表演訓練,融合了西方體系及東方的身體概念,從呼吸與腳步的練習入門,引導演員重新覺知個人身體的樣貌。再者,經由能量的流動與投射練習,及聲音訓練學會自由運用聲音及身體,進而精準地表達情感。在各種練習進行中,同時給予想法上的啟發,協助學習者建立對「表演」清楚的概念,使個人具有創作深刻角色的表演能力。

 

師資簡介

  此一系列表演課由野墨坊坊主陳世文及坊頭施璧玉親自帶領,兩位皆為現階段台灣劇場界難得的表演者,分別各具表導演及聲樂專業背景。


陳世文


導演/演員/文字創作者

 

1996年進入國立藝術學院就讀,主修導演,兼具表演專長。陳世文突出的結構能力除了運用在劇本創作及導演領域裡,還包含分析統整自己的表演學習歷程,建立了一套屬於自己的演員訓練方式。就讀藝術學院期間先是接觸了基礎方法演技,同時研習傳統戲曲,亦曾親自至峇里島學習面具舞,後來認識了日本舞踏,這些影響都使得東方的身體概念成為他表演的核心。近幾年他致力於戲劇教學,並且逐漸發展出適合東方演員的身體訓練方式。在教學中,他擅長發現每個人的特質及潛在能力,並給予適切的啟發,同時也幫助演員學習察覺、認識自己,進一步建立自己的人生態度,如此更能朝一位「深刻」的演員邁進。

施璧玉

演員/女高音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音樂系畢業之後赴美就讀研究所。曾參加奧地利莫札特歌劇研習營、美國Aspen音樂節歌劇中心研習演出,並曾獲美國丹佛郵報樂評譽為「黃金般閃耀的歌聲」。累積多年深厚的聲樂歌唱實力,對施璧玉來說,彷彿只是體驗生命的一個過程、一種方式。1995年自美返國後,投入跨領域藝術表演,除了古典音樂以外,他演出的腳步走過音樂劇、兒童劇、舞蹈劇場、舞台劇。形式林總的各種演出,可以視為他對生命不斷追尋的表徵。從二十年前卓明戲劇課程的啟發,到近五年來與陳世文的共事,他已然掌握將個人生命旅程體驗化為舞台上深刻演出的能力。更難得的是有別於多數台灣演員,支撐著他表演者形象的是日漸完整的個人思想。

課程安排

每堂課分為兩段,每段75分鐘。上課流程為自行暖身15分鐘,第一段課程75分鐘;休息15分鐘,第二段課程75分鐘,合計3小時。

 1.基礎暖身/呼吸與腳步

 2.重心與移動/〈表演者的思想〉

 3.專注訓練/〈表演者的自覺〉

 4.想像訓練/〈表演者的獨處〉

 5.能量與流動/空間與投射

 6.聲音訓練/〈表演者的背德〉

 7.聲音與情感/〈表演者的信仰〉

 8.語言與轉化/〈表演者的觀點〉

 9.肢體創作/聲音創作

10.習作(一)/習作(二)

時間:每星期六下午兩點至五點(開課日期另行通知)
地點:野墨坊(新店市中華路83巷4弄15號)

費用:10,000元/人

意者請將個人基本資料及聯絡方式寄至jesuisau1104@gmail.com

有任何問題歡迎來信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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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8 Fri 2010 23:35
  • 一瞬

  找尋,愈來愈知道自己似乎在找尋某樣東西。

  不,不是「追」尋,不用追趕也不用怕來不及,它一直在那裏,也許是透過窗玻璃看見的雲朵,也許是場飄打在身上的冷雨,也許是一抹令人費疑猜的神情,也許是某次突然想起的也許.......我該怎麼替那些光景命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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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辦法好好在兩腿直立的情況下,彎下腰就膝蓋高度的水龍頭洗毛巾。明明才剛拉過筋暖過身,到底為什麼身體會在好不容易空下來的日子裡反而愈趨僵硬,一邊用蓮蓬頭的熱水沖著大腿肌肉一邊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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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浮著,無重力地在福馬林液體中蜷曲著,被安靜地觀察著,我在毫無流動的棕色液體裡悄悄旋轉成各種角度,既要小心不被發現又希望被發現。

 

  親人來監獄探視,多日來的思念在我終於拿起話筒後,崩潰成連續不斷的抽噎和眼淚鼻涕,面對話筒另一頭親人的問候,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無法觸碰我的親人,即使我跟親人的手掌同時貼在玻璃窗上,也只有絲絲的溫度傳遞過來,如何應付想擁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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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劇場概念上是演員和觀眾獨處的私密空間,但若演員的能量填不滿整個物理空間,劇場的概念空間便無從存在。

  進劇場大提醒:身體專注力+母音強調

  很多東西都是已知的,從身體力行去實踐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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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優雅寶

  小貓的第一個春天都來過了,雖然打從一開始飼養我便把她當作小妹,這個時候卻仍然有種「我的女兒第一次來初經」的奇妙感覺。有時候端坐在窗口目送我出門的樣子,散發出端莊的少女氣質。仔細看,也才發現日漸尖長的嘴臉的確跟先前的樣子不一樣,那種圓滾滾的臉都算是小時候了。

    在書架下玩耍的詭異姿勢

  後天開始《窮鬼》要進劇場了,這一個多月幾乎每天排戲的過程中,都在一點點跨越自己的障礙,一點點走出去,更有許多連自己都沒發現的累積--要到某個機緣才發現自己看懂了原先以為自己不懂的。

  然而期間也曾掉入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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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窮人演窮鬼,窮朋友要來看戲也有窮方法,請上《窮鬼》官方網站參加比窮大賽。

台北國立中正文化中心實驗劇場
2009年4月17日-18日 19:30 4月18日-19日 14:30
台中中興堂
2009年4月26日 14:30
高雄衛武營
2009年4月29-30日 19:30
購票請洽:兩廳院售票系統

喔,對了,找我訂票一定有比較便宜,這還用說嗎。

*爲了因應廣大觀眾的要求(廣大觀眾=大寶+歐巴桑+黃阿馨+泰山+克莉絲汀),補充更多資訊:

   《窮鬼》
Where is the Money?

「錢」是人類社會共通使用的概念,然而卻沒有固定的存在狀態。
儘管沒有固定的存在狀態,這個概念卻能輕易地將人類定位在某個階級。
當M型社會結構奮力崛起,無法掌握錢的個人與團體,紛紛迅速地成為窮鬼的僕人。
為了拯救人類、保護地球、邁向宇宙世紀―這些瞎扯的藉口,我們必須試圖擺脫窮鬼的控制。

【野墨坊】―這個根本買不起旗跟鼓的窮鬼表演團體,於是決定重整旗鼓,與窮鬥法,揪出「錢」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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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回到根本的問題,妳用盡了力氣沒有?


在移動的車廂中拍下窗外的景色,風景的線條會有點扭曲,得仔細看。


愛上了一個舞者,舞台上的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年輕的我巴望著,好幾次想像還得有多少年的光景和生命歷練才會如此,如此散發生命的成熟度。在此之前,我似乎只是在年輕的躁進裡蠻用力。

舞者的筆記,畫滿身體與力量的符號,「非身外形真正做到100/0,而是靠意念」。意念。


人群聚,一定有種氛圍產生,短則如各式聚會或儀式的進行(一場戲也是一種儀式,更別談氛圍的重要性),長則如各種不同的生活環境。人常談,環境如何影響一個人,我該如何將自己置放在自己想要的環境中?


回到最終的問題,妳結結實實地做好了每件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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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04 Wed 2009 01:26

放鬆--身體放鬆時拉筋比較不會受傷,靠呼吸。

放開--即興還是要放開來比較好玩,靠聲音和身體的打開。

放下--肩頭上的,心頭上的。總是太多「太過在乎」累積變成人生的束縛與綑綁。

一個「放」字,對我來說有三件事要學習。通常這種事沒辦法三個願望一次滿足,當然得靠累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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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導演(Diane English)在片中以女人間的友誼為討論主題,但是針對「好萊塢第一部歧視男性的電影」這句小標,以及此劇本早在1939年被拍成電影的時代意義,應該還有更多關於女人可以討論的。

  故事主要角色以四種不同的女人為主──順帶一提,整部電影以都會時尚做包裝,頗有《慾望城市》的影子──企業家的妻子(有個同樣聰明的女兒,同時身為姊妹會的主席),時尚雜誌總編輯,女同志作家,業餘藝術家母親(為了生兒子,一生再生一窩女兒亦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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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談到劇場人與現實生活的話題,我提到:「經濟上我只求繳得起房租,能夠維持最基本生活需求,外加一個月能看幾場電影幾場戲就夠了。」

  「那是現在的你才這樣說。」友人笑著說,對未知瞭若指掌的那種暗示性的笑。

  是因為現在我還年輕才這樣說的,嗎?

  我想從第一次真正為自己做決定說起。決定從法律系休學其實與"念法律"本身是否有趣無關,我質疑得是法律人在社會中真實的作用--與原先的社會理想有落差,然而那是另一種真實--以及依附在社會期待下的職涯生活。

  還會有什麼理由讓我走回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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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10,如果不是看晚上七點五十分這場的話,就只能看十點十分的了。說好要去看朋友的演出,結束已是八點半之後了,看來十點十分這場是我唯一選擇,而內心不管是擔心要回家看書的進度又復延遲;或是晩睡會讓好不容易平靜的痘痘再次復發--種種阻礙加在一起仍然敵不過就是想看這部片的決心,蹺蹺板的兩邊再明顯不過地失衡,一千公克對一公克。

  電影票穩妥地塞在皮夾裡,我前往附近的電影主題公園。朋友的演出是藝穗節的節目之一,短小的舞作--我寧願稱之為舞蹈作品,演出過程中E的話不斷在我腦中回響:「台灣目前劇場整體情況是會演戲的不能跳舞,會跳舞的不會演戲。」--創作概念簡單,但是沒有成功藉由表演傳達,像社團小型呈現;進場前發的觀眾票選單也令人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填寫,引導式且主觀的封閉選項會讓人以為最噱頭十足的作品才是藝穂節最好的作品;最後我不找尋什麼,僅單純抱持與久未逢面的朋友相聚的愉悅。

  後來決定一起去蜂大喝咖啡閒聊,也算陪我度過電影開演前的一個多小時。

  很高興這不是販賣台灣美麗的風景電影--《海角七號》。阿嘉(范逸臣飾)在一個夜晚離開他口中該死的台北,途中的搖滾配樂張揚著不滿以及憤怒,他回到恆春家鄉。友子(田中千繪飾)是個從台北到恆春負責海邊演唱會活動宣傳的模特兒保母兼翻譯,雖然她自己也是個模特兒,但是因不符時尚的理由而失去發展機會。阿嘉的父親是鎮裡的代表,不滿家鄉的海洋被商人圖利,而年輕人卻只能外流到別的城市當人家夥計,因為想為鄉鎮爭口氣,極力爭取在演唱會中在地樂團的演出機會,樂團團員的招募是個有趣的過程,但也開始讓人疑惑接下來會怎麼為搖滾樂和月琴的衝突解套,所幸最後不是個由突兀和虛情假意的劇情組成的通俗結尾,著時讓人鬆了一口氣。

  海角七號是條舊地址,一位日本教師(中孝介飾)戰敗後不得不離開台灣,離開他的學生情人--也叫友子,中島友子--在前往日本七天的航程中,他用信紙寫下他的思念以及強烈民族信仰讓他必須與情人分開的痛苦,但是卻沒有把這些信寄出,直到他過世後被他的孫女發現,才又寄回台灣,但是經過了六十年,已經找不到海角七號了。正是這段因為命運錯過彼此的戀情故事線安排,讓阿嘉和友子兩人了解必須把握住對方--阿嘉在把信親自送給已經八十幾歲的中島友子之後,奔回友子身旁緊擁住即將離開台灣的她,堅定地說:「留下來,不然我跟你走。」

  整部電影沒有刻意強調南台灣的自然美景,反而是背景中一幕幕真實呈現的恆春生活樣態勾起對在地的情感,而且我不斷想起四年前去世的陳明才與台東都蘭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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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這部片我直想跳舞
,那音樂和節奏直到電影結束都還縈繞不去,一場充滿生命力的吉普賽流浪

  齊娜懷有兩個月身孕
,在友人瑪莉的陪伴下遠從法國來到東歐的德蘭斯瓦尼亞(Transylvania,或譯外西凡尼亞)尋找不告而別的音樂家情人。找是找著了,然而對方一句:「我從未愛過妳」讓齊娜感到生命已然失去了最重要的意義,於是她半途告別友人瑪莉,獨自展開在德蘭斯瓦尼亞的流浪

  離開瑪莉之前
,齊娜曾在一間酒吧裡遇見強加洛,攀談中強加洛知道齊娜是為了尋找愛人而到此地感到輕蔑,齊娜反問強加洛又怎麼會出現在此地,他說他是為了黃金。這場兩人第一次相識的對話,在後來兩人相依的流浪開始前點出了各自正在尋求的東西

  齊娜在告別瑪莉沒多久
,與一個街頭小女孩同行,正是在路上第二次與強加洛相遇,強加洛下了車看著她與她身邊的小女孩開懷笑著對她說:「這世界真是充滿了愛啊!」

  強加洛的職業是四處低價收購二手古董,再轉賣獲利自由的男人帶著為愛支離破碎的女人同行
,在尋愛之路的最後兩人會找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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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會是趟長途旅程,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挖掘,在那些既陌生又貼身得不像話的記憶裡二十二年的累積,我該花多少比例的時間來完成一趟精華往返?這可能是個不需要思考的問題,因為我永遠不會知道被遺漏的記憶除以二十二年的總記憶量會得到多少百分比--最無解的數學題,X/X,分子與分母同時未知

  人的行為與思考會受到生命中最大恐懼左右
,回頭檢視自身生命片段,在分析歸納的過程中了解自己是個怎麼樣的人,最終至發現自己的最大恐懼。能夠了解自己,某個程度上已能跨越許多曾經反覆陷入的人生關卡,對我來說

  幼稚園大班以前發生的事還能夠完整記憶的竟然不超過五件
,回溯之旅只好從國小開始清清喉嚨正式說起。這幾天有空的時候我會打開WORD文件,把我記得的有關於我的事件輸入,彷彿進入塵封已久的大酒窖,需要先適應光線的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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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有點蠢,如果你在上體育課的時候拿出筆記本,抄寫著老師解說的每一個發球動作或是名詞,即使再多認真,還是一件很笨的事

  我的身體很笨
。應該說,從高三因為準備考大學運動量銳減之後,身體就處在一種被動跟著長大的狀態,沒有再花時間去鍛鍊或是運用,對身體的感受遲鈍、陌生,身體本身也像效能減低的機器一樣,我都快忘了國小的時候也曾經贏過短跑銀牌

  後來就變得很害怕跳舞
,一來舞步動作我很難記得住,一來覺得自己的肢體協調性不好。雖然手長腳長,可是蜘蛛跳舞畢竟沒人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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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少人發自內心去了解他們,敷衍式的愛心,從此社會大眾與弱勢族群達成一種互易默契:請你用愛心同情我,給我我要的吧;基於悲憫人性,我同情你給你憐憫,不過在這個世界上,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一方開始慣於利用人性而有所求,一方在付出的同時忽略了幫助弱勢族群的真正實質意義。舉個例子來說,你清楚地知道自己捐出來的大小款項甚至發票最後被用到哪裡了嗎?不是指這些錢被汙走或被中飽私囊──大部分相關社福團體是值得被信賴的──但是這些資源是否化為對弱勢族群有實質助益的部分上呢?

  如果有一群身心挑戰者有獨立謀生的能力、有自主選擇的能力、有對自己負責的能力,我們沒有理由再視他們為天使,也沒有理由為他們安排我們以為對他們好的生活方式,我們要做的,只是用心聽

  看他們的眼,有從未發現的光芒;看他們的臉,有從未發現的老化的皺紋。他們是在人間活著的,跟你我一樣需要被尊重,絶對不只是輕薄一層,天使的象徵而已。

                                                                                              ' 08.5.16@角落劇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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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的曲終人散,卻多了一種踏實的延續感

  疲憊的身體在難得十二個小時的睡眠之後被撫慰
,雖然頸肩仍隱隱發痠。但是側睡的時候右邊膝蓋不能好好地與左腳疊在一起,謝幕后在黑暗中摔了的那一跤,開始在右邊膝蓋兩側開出紫紅色雲朵,另一次隨著時間腳步走的消散,那麼正常,那麼規律,那麼徒勞無功的傷感

  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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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一開始完全不敢想像自己在台上會是什麼樣子,到現在離正式開演也只剩兩天多一點了。明天要開始進劇場,除了緊張其實還有很深很深的期待,因為那股專屬劇場的獨特氛圍是我與戲劇相遇最先觸動的阿尼瑪,來自無以名狀的源頭。

  昨天發現第一根白頭髮,我在驚異之中脫口而出:「媽呀!!!」然後第一股強烈的慾望就是馬上打電話給老媽,跟她說這件事。跨過柵欄之後,有種再也回不去的感覺明明白白地透徹,而且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笑又要流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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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有一連串假設性的問題:假如你的生命只剩下24小時,你要做什麼?如果你要死去了,你最想完成的三件事是什麼?如果有下輩子,你要當男生還是女生?如果時間能重來,你會不會...?如果...?假如...?

  老是覺得去想這些問題的答案根本是浪費時間
,因為我不可能知道我的生命什麼時候只剩24小時,我也不會在下一世記得我上輩子說希望當男生還是女生,記得也不能改變什麼

  但是有另一個假設性的問題總是在我心裡
,我常常認真地琢磨答案,即使每一次的答案都不一樣

  如果你要到一個孤島上去旅行
,你會帶哪三樣東西在身邊?

  從來不覺得孤島只是一個假想
,也許曾經孤島是我,也許未來仍能快速習慣孤單島國的風景

  如果我要去一個孤島旅行
,我要帶哪三樣東西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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