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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菊消暑,在溫水中潤起來的同時蔓出壓縮了好幾季的秋天氣味。
住在銀悌對面的藥房掌櫃偷偷地塞給她乾菊花,是這樣偷偷地送花。今天的婚禮上沒有花,也許新娘頭上戴了我沒看見,也許新郎心裡開了一朵我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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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包廂裡,是一群自然聚集卻又那麼不自然的人們,而這些其實是那麼自然。我寧可都不說話,透過破酒杯看這一個空間是最好不過的視角,即使真實在我自己的畫面中被割棄。不過不重要,像枯葉蝶隱身在落葉堆裡不會去思辯自己跟落葉哪個比較真實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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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薄荷涼了我的喉頭,像秋氣襲來,我覺得我放了什麼東西溜進了身體裡,緊揪著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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