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在台上是一支吃起來沒有味道的骨頭)
第二跨:以自己為角色出發點
(這次並不適用)
第三跨:抗拒自己變成"不是我的菜"的人
(天啊,演員的大忌)
為回憶旅途譜一段歌舞,在初夏輕踏腳步上路…
第四人稱表演域2008年歌舞作品《Lost & Found》
五個國四重考班的朋友,因為一場可怕的意外結束了短暫的友誼,隨著五個人不再相見,那過往的時光片段漸被淹沒在回憶深處,每個人的生命際遇繼續直線前行。直到命運的玩笑讓他們再次重逢,重新回顧,才發現這一路來每個人都失去了什麼...還找的回來嗎?記憶中西子灣冬天的浪花、苓仔寮鬼屋的夜晚和,我們的微笑。
小小一棟兩層樓的木建築,裡頭展示福丁原住民發展中心裡的部落藝術家的木雕刻和石雕刻作品,還有角石工作坊的編織作品等。沒有大手筆花花綠綠的行銷手法,這些作品靜靜地發出一種木頭香,靜靜地待在這裡,只有少數知道此地的訪客來這裡時,才有可能被帶走。
旁邊還有一棟正在動工的建築物,住在這裡的人自己扛木材來建造房子--這不是專屬於男人的工作。在我打量著這棟半成品的房子時,眼光跟一位回過頭來看我們的女人剛好交會,那幾秒鐘的時間裡我記得她用手背抹了抹嘴巴,然後跑開,她有咖啡色光澤的臂膀和透徹的一雙大眼。
正在參觀作品的時候,門口由遠而來一陣喧鬧聲,有人推著輪椅壓過雨剛停的石子路向我們這邊來,隨著輪椅愈來愈近,輪椅上的小小身軀也慢慢進到我的視線,然後我從人群說話聲中得知他就是部落裡的雕刻師父。
大夥兒接著被帶進展示館隔壁的房子裡--看起來像餐廳的空間--兩張大員桌上早已擺了點心等我們入席。其實這裡就是餐廳,有可旋轉的宴客木桌和椅子,還有櫃檯,但我說"像餐廳的空間"是因為這裡整個兒的氣氛又會讓人覺得有點不太像是餐廳。旁邊有個小方桌,那範圍撐起來的就是角石工作坊的刺繡工作室,展示館裡的刺繡作品和稍早在角石餐坊看到的作品就是來自這裡。
石雕師父(左)與木雕師父(右)
七點集合出發,我睡到七點。起床之後的事都像影帶快轉一樣發生著,過程中因為計程車司機一時不慎緊急煞車,我帶著隱隱作痛的右眉骨終於抵達集合地。兩台大車一駛上高速公路,混亂的生活、心痛的計程車錢、什麼肌肉痠痛都總算被拋在背後。
這趟行程主要是帶劇團的學生參訪部落藝術、延續他們平常在角落的生活自理訓練,以及,呼吸新鮮空氣。我在車上一面聽著美滿姐跟我順一遍等會兒的行程,一邊作筆記,快速閱覽了一下下午要拜訪的福丁原住民發展中心的新聞稿資料。
因為前幾晚沒有睡飽,上了蘇花公路後,後頸的神經開始緊繃,原本不會暈車的我感到一點點反胃,我放棄手邊的文字閱讀,索性專心觀賞路邊的風景。一路上飄著陰壓壓的濕雨,左手邊車窗往下看的平靜大海有幾只船影,再遠方一點的海面上還閃熠著幾點太陽光,直到岩壁伸展過來替換海的畫面,右手邊的車窗裡又轉出峽谷的風景。我趴在車窗邊望著,在尚未抵達目的地之前,老實說--我不知道帶著的是什麼心情。
大約十二點多進入花蓮市區外圍,將近一點抵達我們用餐的地方,中午吃的是角石餐坊的合菜。沒有明顯的大門,走的是跟一般家庭廚房沒兩樣的側門,像來誰家給人家請客那樣的感覺。